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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29日 星期六

極短.妳的世界:李澤言







注:同人文極短,嚴重劇透,設定為大結局後日談。會有四位主角的各個場合,我們來看李懟懟。
注:圖片版權為疊紙遊戲公司所有。
 
 
  「李澤言,我們打個賭--」

  耳際是她遙遠的逞強,賭約是如此蒼白、如此殘破、如此絕望。

  你撫摸那只摔碎又被拼回的琉璃杯,上頭的裂紋還是驚心動魄,從來都不肯釋懷曾經碎裂的經歷。

  你也從來都沒有原諒那個辦不到的自己。

  試過千萬次回歸時空後的你,嚐遍了千萬種心碎的滋味,但是無法扭轉,總是無法改變她最終的凋零。

  在靜止的時間裡,你卻已然蒼老,心靈的蒼老,啃食著生命的殘額。

  心知肚明,你不會再有幾次機會,Evol改變了人類的基因,仍然有它能辦到的限度,很快,就要透支了。

  沒有猶豫,你拉起時空的帷幕,走進當年的支離破碎。


 
  被時間的洪流重重撞擊在地,發出一聲乾渴的呼號,幾近沙啞的殘缺比不過再次昭示你的失敗。

  不可能,一定有辦法⋯⋯你絕對是活在盒子之外的,你絕對是笑看歷史風月的,你才不是現在這個貼在地板喘氣如缺水的魚一樣弱小。

  「如果我贏了--」聽到這一句淡淡的嗓音,忍不住懟了回去:「閉嘴。」

  --我沒有輸。

  還沒到審判日,誰能主張就是世界末日?

  不會放過任何扭轉的機會,因為這世界不是你要的那個。

  那個沒有她的世界,你不允許。

  「聽過『桶中之腦』嗎?」一把清俊的嗓音遞了過來,卻無端掀起滔天憤怒,一翻轉身,你狠狠掐住聲音的主人,漆黑的雙眼要噴出火焰。

  「你還敢來?」咬牙切齒地質問。

  該死,對方不只敢來,還帶著一個討厭的風箏來惹眼。

  「你憑什麼認為你置身事外呢?」男子冷落地開闔嘴唇,冷落了一地的話語:「我們從來都不能證明,自己是不是活在被安排的劇目中,只能看著命運上演而非人定勝天。」

  「把你的哲學跟假說都收回去,兇手。」

  「就算收回了,你難道要棄她的意願不顧嗎?」男子的話音因為你收束的手掌出現咽塞,依然清清寡寡:「這是她的選擇。」

  「--不是我同意的,就不該存在。」幾乎是立刻的回答,貫徹著所有的信仰。

  「你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不需要你提醒。」

  「--帶她回來。」

  一怔,鬆手,放過男人的喉嚨,男人並沒有檢查自己被掐的咽喉,只是很眷戀地撫摸手上風箏的邊緣,你可以看見這個經過無數次改進的醜風箏寫了四個字:「萬事如意」。

  難道⋯⋯「你也會後悔嗎?」語氣有一絲得勝的迫切,彷彿撕開一道破口。

  男子轉頭背對,離開得那麼無負擔:「我是最沒有資格談後悔的人,但如果可以,請帶她回來,這是她的世界。」

  你既有高興的激動,又有絕望的憤怒,如果不是這個人,她可以不用死;但又如果不是這個人,你不會重新拾起信心與堅定。


 
  「你就要變回以前那個你,殺伐果斷的那種。」

  這句話聽起來好遙遠,又好親近,你無數次摩娑著這份回憶的質地,也無數次地懟回去:「又在亂說什麼呢?」

  「妳是不會贏的,贏的從來只會是我,也只能是我。」在留戀的溫暖中,你捲起好看的嘴角。

  你再次拉開時空之幕,心臟承受極限的痛楚,輕嗤一聲,忽然覺得穿越時空的代價也不過爾爾。

  你不會變回以前的自己,因為那個自己,自打認識她以後,什麼都變了。

  變得更好,變得更值得。

  所以你會贏,無庸置疑。

  你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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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概念:
 
  嗨呀,李懟懟果然李懟懟XD
 
  本來打算是四個獨立篇章的,都李懟懟害我直接開成一個坑。
 
  也罷,本來就是同一個設定下的作品,連成一氣也沒什麼不好,不過就是超出我原本的預設了(還好在寫極短前我是寫大坑出身的,不然我也怕我駕馭不了囧)。
 
  四人中李懟懟我猶豫最久,開寫最順手,個性的控制是我最拿捏得宜的。也是比較不OOC(跑偏個性)的。怎麼說呢,寫之前我想了李澤言許多可能,寫完發現這是我認識的李澤言唯一會成為的道路:不認命,不認輸,直到把悠然抱回家。
 
  這篇還悄悄請許教授偷帶了「桶中之腦」的觀念,打從我第一次聽到李澤言說自己「不在盒內」,我立刻想到的就是「桶中之腦」,結果看到很多B站彈幕狂刷「薛丁格的貓」,我直接一臉懵掉,那尼?
 
  我覺得「薛丁格的貓」跟「桶中之腦」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與理論啊,為什麼大家講得那麼順呢,是我哪邊誤會了嗎XD
 
  所以我私心賣弄了一下,我覺得李懟懟一定會罵我白癡,浪費他的篇幅XD
 
  一直以來我都擅寫刀中糖,我非常喜歡互相傷害中的繾綣,四篇裡這份繾綣是最突出的,果然宇宙第一甜華銳李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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