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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月10日 星期四

~ 眼界 ~










其實這是我在東亞儒學最後一堂課以「接龍」的方式與同學互相討論互相報告的節錄

下面是我報告時的主張

我自己認為很有意思,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其實我不是要談儒學的。






  儒家思想為中國傳統與現代思想之大宗,其影響不只於中國、臺灣,甚遠至韓國、日本、新加坡、越南等地,連在太平洋另一端的美國波士頓,都能看見儒者的研究及對當地的潛移默化。



  然而綜觀各國所謂的「儒學」,與自身所學所瞭解的「儒學」似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學問……不,就光是以時間軸來說,時間的推進與演變讓儒學變得複雜得多也形成各式各樣具有傾斜傾向的學派。



  這是怎麼形成的呢?



  孔子所認為的禮、義、忠、誠,是該變得如此絕對性嗎?或者我們忽略掉了什麼關鍵連結,在我們形成意識形態前的導論因缺乏這一個連結造成論證是一個似是而非的無效論證?



  孔子說自己喜歡《周易經》,讀到韋編三訣的地步,那《周易經》裡頭不就是警戒著「物極必反」的道理嗎?《周易經》裡面〈乾掛〉初爻到最上一爻的爻辭內容寫著:「初九,潛龍勿用。九二,見龍在田,利見大人。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九四,或躍在淵,無咎。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上九,亢龍有悔。」最後這「亢龍有悔」便是提醒越是得意越是該小心,風水輪流轉,今日的得意有可能會是明日失意的成因。



  《周易經》當中的圓融影響孔子深遠,然儒學的各樣學派怎麼可以說是偏頗或偏激呢?而那些學派在當代爭鳴,就算有如今我們看來荒謬至極的論調,那時候卻視為理所當然。



  在我的認為中,是形成學派的那些人(如孟子、朱熹、王陽明等)在閱讀孔門儒學的經典時,帶著自己想要的目的去看。因為有目的,所以看到想看的會特別刺眼,不論那個想要知道的答案是順心或逆意。



  倘若我們在做任何事、任何思想或任何言語上都帶了立場,我們都無法看見真相,有的只會是曲解的面相。



  在言語的自由論度上,從孔子編輯整理的《詩經.國風》裡,可以知道人民的批判言論並不是從春秋戰國才崛起,如《詩經‧邶風‧新臺》、《詩經‧魏風‧碩鼠》都有諷刺當朝的語意。



  到春秋戰國,孔子與學生席地而坐,他們的教學並不僅僅是教學,更有討論的風氣,共商討論在當時是百花齊放,那樣的氣息就算後來在「君為臣綱」的架構下,還是有著言官直諫執政者的權力與勇氣。



  言論的發展至今號稱言論自由的社會,在法律的程度上我們確知言論是大大的開放了,反求諸己,我們真給自己的語言自由了嗎?



  現在吵得正火熱的話題「反媒體壟斷」,我們的聲音大得跟雷聲似的,還可以從媒體壟斷吵到政府無能,遠到美國的公眾知識份子Noam Chomsky也發出回應。



  是的,媒體是壟斷了我們的視野,選擇性的報導、不中立的社論遮蔽了我們的收訊。可是我們抓住媒體壟斷這件事大聲吵鬧的程度有意識到我們可能忽略了更重要的訊息?一天當中我們從各種管道接收了當以兆計的資訊刷過我們的腦海,我們到底收到多少、省思多少、討論多少、深入多少?還是我們就只是大海中的海草,海潮的方向往哪我們便柔軟地順向哪邊?



  在吵著媒體壟斷、政府無能的期間,還有很多事正在發生,光是當今政府,就在媒體顧及不暇的報導中通過了法案、做出了決策,有大有小、有好有壞,政府做了很多事,並不是在焦點上的沉默就是一種無能。



  我們不知道政府做了什麼,因為我們也不知道眼界要放在哪裡才算是全知,就如同「你知道如果你餓了的話就算法律規範住你還是真的可以選擇吃你身旁人的臂膀嗎?」這樣的選擇我們從來沒有想過,因為我們默默地被框架住。



  媒體壟斷是一個警惕,警告我們世界不是我們被告知的以為面貌,但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只顧著反對的激昂言論是遮蔽了更多的議題?



  無知並不可怕,真正會害死人的可怕是「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無知」。



  延伸推薦歌曲:張懸〈玫瑰色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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