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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3月28日 星期一
二分的世界
得知今早女童的新聞時,我狠狠地大哭一場。
我為這「二分的世界」感到滿滿的無助和無奈。
他殺了人,他是神經病;然而他是神經病,我們不能判他死刑。
多弔詭的價值刑事論證?
接著呼籲這人該判死刑償還「公義公道」的人被說成不善良、沒有為精神疾病患者著想的激進反廢死者;
捍衛疾病所苦之中那個迷霧中的良人被說成了迂腐廢死「人權主義者」。
非此,即彼,怎麼會?
為什麼我們的世界建立在激撞、對立的二分價值觀中?
在這樣的選邊站裡,如同界門綱目科屬種,人與人相隔越來越遠。
「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也是最廣泛應用的二分傷害。
一刀兩斷的判定,割碎了多少煎熬的模樣、複選的意願?
身為精神疾病患者,我只能用輕輕的語言說深深的沉痛。
--我相信我也認為犯下這些令人髮指罪刑的人絕對「不正常」,可是是哪種刀哪根秤來分隔誰正常誰又不是呢?
精神疾病千千百百種,多少自殺的人波及到還活著正為憂鬱症受苦的病患;多少歧視的辱罵指謫了你看得出或看不出生病的臉龐?
我很喜歡這段話:被判定「精神疾病患者」其實只是比我們要早跨越了一個「自我認知」的門檻,我們要謝謝這些「精神疾病患者」。他們像開拓者、像先驅者,比我們要早先領略到另外一個境界,並以自身經驗等待接濟我們的到來。
如果刀鋒一刀刀砍向我們全世界二分的不同,我們會發現自己有多孤獨無助。
可是我們如果能擁抱在一起,當我輕撫你的肌膚,我會發現
原來
我們好像
我們都一樣
致這個二分的世界,請讓我溫柔地接受你仇恨的鋒芒。
苑媞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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